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
“这能说明什么问题？”欧远问。

“怎么办听贾小姐的，”严妍回答，“但我还想跟她见一面。”

这时，救护车的鸣叫声传来，开到楼底下了。

走到车边时，管家忽然说：“祁警官，我拿点东西好吗？”

白雨快步走到车边，吩咐司机：“马上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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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

“查清楚了，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，”助手回答，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

他的语气里透着后悔，或许是后悔不该将孩子送得那么远。

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

“严妍……”

“我带你回车上休息。”程奕鸣紧搂着严妍，不容她反对将她带走。

这种“训练”，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，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，敛财一笔。

回到宴会厅门口，却见莉莉蹙着秀眉一脸为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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